两根尺寸不小的器官紧密地贴在一起,一根白净秀气,另一根青筋暴起,最敏感的包皮系带彼此摩擦着,两个茎头都胀得发红,还被符朗粗糙的大手不时搓揉,激得两根性器都兴奋地吐出了体液,湿润了彼此。
下身的强烈快感让梁易澄越来越热,憋了一晚的性器很快就濒临爆发。
他轻轻推开符朗,直起身,扶着符朗那根性器便往下坐。
符朗却在龟头顶上入口时回过神来,强硬地架着他的腰。
梁易澄急得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青蛙,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无果,低声道:
“朗哥……你进来……”
“没戴套。”
“我洗过……”
梁易澄满脸通红,情欲与羞耻让他急到了极点,见符朗还在发愣,立刻坐了下去。
“呜——”
被蹂躏了一晚的地方还残留着不少避孕套上的润滑液,符朗坚硬的性器一下子就捅到了深处。
没了那层薄薄的橡胶阻隔,符朗的存在变得清晰异常,他甚至的感觉到体内火热的巨物的搏动。
符朗的双目紧闭,头用力地抵在沙发椅的靠背上,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梁易澄低下头,吻住了符朗的唇,符朗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启唇回应,反而微微睁开眼,湿润的眼神有些迷离。
梁易澄忽然明白了,因此他更兴奋了。
他慢慢地抬起腰,在那根粗长性器即将离开体内时猝不及防地坐下。嫩肉被粗暴碾磨,深处被无情地捅开,过度强烈的快感让梁易澄浑身发软,但他也成功逼出了符朗一声无助的喘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