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解释清了。
空气里却异常安静。
两个人都在疯狂怀疑人生。
谢晚星费解地问,“那你一个处男,怎么装的这么,这么熟练?”
傅闻善回答,“演的。”
谢晚星服气了,“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傅闻善也夸道,“你演技也很专业,不愧是演员。”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都觉得自己像个傻比。
谢晚星站起来,“你先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他一拉阳台门就出去了。
两个人一个门内一个门外,各占据一个角落思考人生。
谢晚星一根烟抽完又点了一根,觉得今天这晚真是刺激。先见了男朋友的发小,再发现自己以为的老司机男友,是个跟自己一样的处男小学鸡。
微凉的夜风扑在脸上,带着雨后的湿润。
谢晚星有些哭笑不得,觉得他们可真是一对戏精。
但他在阳台站了没一会儿,另一个戏精就不甘寂寞地挤进来了。
傅闻善从后面抱着谢晚星,像个大型犬一样挂在谢晚星身上。
两个人都有种非常微妙的空虚感,谁也没说话在阳台上吹了好一阵子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