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挥了挥手。

“真的是太感谢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余惠她们就转身走了。

望着她们的身影越走越远,消失不见,一个中年妇女,突然一拍大腿。

“哎呀,我咋忘了!”

“你忘啥了?可是灶上还煮着东西?”

其他人笑着问。

那妇女摇头,“上次我家老周回家说,在街上遇到老陆夫妻,老陆说他儿子初八结婚,请我家老周去喝喜酒。我家老周看不上他,直接给拒绝了。”

“啥?老陆的儿子初八又结婚了?”

他在乡下的媳妇儿都带着女儿找来了,他却在初八结婚了,这不是结两次婚了吗?

“啧啧,老陆这儿子可真是跟他一样,都不是东西呢。”

“可不是吗?”

“哎,这乡下姑娘和孩子可造孽了。”

“小陆这乡下娶一个,城里娶一个,这是把自己当资本家了,还两个媳妇儿了?”

“可不是吗?”

这些话白春花是听不见了,她坐在吉普车上,紧紧地抱着女儿,内心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