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好像很可爱,喜欢穿裙子……”
商谨言手心放在连山额头上,体温下来了,他调低空调,“我对你初恋长什么样不感兴趣。”
连山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商谨言:“接吻了吗?做了吗?你摸她哪里了?”
连山觉得羞,跟现任讨论前任这种事,太不好了,但他这个人就是诚实,而且对伴侣的忠诚有别样的理解和执着。商谨言问,他就回答。
“亲过,没有做,我没、摸他,那时候还小。”
商谨言慢条斯理地拆连山腰间的带子,“二十岁?小?”他挑起笑,“我现在就二十,你看我小吗。”
把带子扔到地板上,商谨言开始“逼问”连山,“摸过这里吗?”
他手放在连山胸口的粉红上。
“这里呢?”
腹肌。
“这里。”
腿根。
连山一连串地说没有,没摸过,商谨言根本不听,也没打算放过他,将他整个人了一遍,然后说:“我不信。”
连山脸红,商谨言还嘲笑,“你一个猛男,总脸红什么?”
连山捂住脸,“我没有,我脸皮薄。”
商谨言当然知道,却依旧讥讽,并且欺负连山,害得他连次日的飞机都坐不了,助理跟堂姐轮番打电话对他进行了一番鞭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