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星点头,“好,我答应你。让我看看题。”
“拉个勾。”鱼俭伸出手指。
迟星:“……”小鱼宝宝好幼稚的,他伸出小手指勾住鱼俭的小指,在鱼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背景声音里含笑道:“我保证乖乖呆在家里等你回来,”他身体燥热,身下那朵食人花越来越不耐烦,迟星也就不肯好好做人,一本正经地撩拨鱼俭,“嗯,要是我跑了,你就把我锁起来操坏好了。”
那天迟星的辅助线到底有没有错,鱼俭早就不记得了,他们在闷热的下午又滚到了床上,等迟星浑身汗湿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鱼俭坐在门口拿把菜刀削铅笔。
迟星腰酸腿软,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会,“你的削笔刀呢?”
“找不到了。”
迟星回去洗澡,天色还未暗,他翻箱倒柜找到从家里带过来的一把瑞士军刀装在衣兜里,顺走外婆的一把蒲扇去找鱼俭。
他到的时候鱼俭家里正热闹,不仅有顾丫丫和罗小胖,还有两个迟星不认识的女生。
“迟星来了。”丫丫站起来给他挪一个位置。
迟星摆摆手,“我怕热,站这里就行。”他倚着门框,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视线落在两个女生中更漂亮的一个脸上,见她分明拉着丫丫的手,却一直偏头和鱼俭说话,问鱼俭的作业有没有写完,还有开学了会重新调位置。
“这是我们的同学……”
迟星温声笑道:“久仰。”
鱼俭:“……”你久哪门子的仰。
其实迟星刚刚在成绩单上看见过这个女孩子的名字,甚至不用更多的信息,就已经猜到故事的起承转合,只要鱼俭愿意,这故事还能成为县城高中里一届届流传的传奇。老师们一边苦口婆心地劝孩子不要早恋,一边说我曾经带过两个学生一起努力考进理想的大学。
鱼俭说:“这是迟星,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