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水开了。
迟星回身把火关掉,鱼俭把包好的饺子端给他,迟星接过来放在一旁,突然抱着鱼俭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他,软软地叹息道:“我想你,鱼俭,我很想你。”
模糊不清的话被鱼俭卷在口中,算作一剂良药咽了下去。
厨房还是太小,鱼俭嫌台子硬,一边脱迟星的衣服一边拉着他往客厅走,连走到卧室的耐心都没有,推着迟星趴在沙发上。
迟星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内裤挂在脚腕上,白嫩嫩的双腿折叠半跪在沙发上,空调开得太足,沙发又是皮质的,他被冰得浑身一颤,下一瞬间鱼俭已经贴上来从后面抱着他,口舌都在鱼俭的口中勾缠,他说不出话,手指紧紧攥着面前的沙发呜咽,鱼俭已经揉着他的屁股插进肉穴里。
女穴里水都是满的,顺着肉缝一直流到沙发上,可鱼俭偏偏不碰那里,拿两根手指沾着汁水去揉后穴。鱼俭松开他的唇舌,喘息着去咬他的耳垂,“怎么又湿成这样。给你揉揉。”
迟星撇开头,闷闷地说:“那你把手指放进去啊。”
“放进去就抽不出来了。”鱼俭闷笑着揉搓他的肉蚌,他手心发烫,迟星的肉唇沾着水又是凉的,一直被他揉得发热肿起来,鱼俭的手心流了满手的汁水,他又去扩张迟星的后穴。
迟星的肌肤白得刺眼,屁股上肉又多,这个跪趴在沙发背上的姿势更显骨肉匀停,不怪鱼俭使坏,实在是迟星哪哪都勾人。
彻底长开的骨架少了雌雄莫辨的俊俏,反倒多了几分岁月侵染出的风流,迟星的屁股大腿根小腹被鱼俭抚摸过,肉穴也没有放过,鱼俭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手指勾缠揉弄,磨得迟星又哭又叫,一直求着他进来。
可他软绵绵地说那些浪词勾引鱼俭,又不是真急了,乖顺地趴在沙发背上任由他亵玩,像是哄鱼俭一般,含着笑勾他:“小鱼弟弟快点,我撑不住了……哎求弟弟疼我,我好想你呢。”
他回身勾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想你,喜欢你,爱你,鱼俭,我爱你。”
鱼俭拉开他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柔软的肉口缓缓推进去,迟星被干的呻吟一声,眯着眼睛轻声说:“……好烫。”湿软的肉壁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吮吸,汁水被堵在里面,鱼俭一寸寸地入侵,直到推到底,满胀的感觉让迟星长长一叹。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鱼俭的手掌攥着迟星的臀肉不让他动。
迟星眨眨眼睛,“好烫?”
“不是这一句。”
迟星轻轻笑:“我爱你,也许,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