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已经被迟星推开,露出他的后背,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整个院落被水洗过一遍旷朗无尘。
鱼俭掐着迟星的腰缓缓顶他的肉洞,阴阜肿起来,夹在穴口被阳具来回磨蹭,连里面的宫口都被这根巨物戏弄着,带出汁水,也裹挟着迟星的情欲。
“鱼俭……”迟星眼睛里也许装着一个湖泊,总爱在情事里哭,哭得鱼俭心也软胯下也硬,只好变本加厉地往他的女穴里捣弄。他扶着鱼俭的肩膀,被他撞得左右摇晃,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以前梦见过,”
“梦见什么?”鱼俭问。
迟星的手攥着窗沿,挑着细长眉眼轻轻软软地笑:“自然是梦见你……唔,”这句话被鱼俭的肏干打断,迟星捂着眼睛浑身颤抖地喷了汁水,居然就这么被鱼俭干潮吹了,鱼俭搂着他不依不饶地问:“梦见我什么?”下半身也没有停,因为潮吹而收紧的肉洞被他抽开,无力地吮吸着鱼俭的阴茎。
“嗯……”迟星眯着眼睛呻吟,那个畸形的性器今晚格外兴奋,缠着鱼俭的阳物又吸又吮,连潮吹了都不肯松开些,他没了力气长篇大论,简单为自己当初的梦定了性,“就是春梦。”
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鱼俭,大部分都发生在这间屋子里,做的春梦自然也在这里。
迟星趴在鱼俭怀里,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对着光,他俯身同鱼俭亲吻,常年坐在室内养成的身体清瘦又柔软,光落在他身上,鱼俭的手掌滑下来摸索他的后背,把那些迤逦的光影拢在掌心。
鱼俭抵住迟星的鼻子,哑着嗓子说:“迟星,你才像是春梦。
第五十二章
鱼俭和迟星一回去就赶上焦头烂额的老陈,眼见这两人满面春风精神饱满,成了精的人也装不出笑脸了,恶狠狠地盯着鱼俭,幽怨地说:“你还知道回来。”
他掰着手指数:“我都半个月没回家睡觉了!我闺女都快不认识我了!!”说完就让人给鱼俭订机票,准备把他送去和亲——鱼俭去谈判在老陈心里就约等于和亲。
鱼俭耸肩:“你不说给我两天假还让我干活。”
老陈大怒:“你还想要什么假?!”
“婚假。”鱼俭嘚瑟得快藏不住了,一脸让人来问他的表情。老陈的目光在他和迟星脸上转了一圈,摆摆手:“行吧,再给你一周假。”
玩笑归玩笑,他们倒也没真的让老陈一个人忙得没时间接孩子,等项目开始,公司所有人都忙起来,这日子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