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嘭——”

一声枪响乍起，浓稠的鲜血顺着穆炎的肩膀落下，她仿如折翼陨落的jīng灵般轻轻颤动了一下，软软靠在了莱切的肩膀上。

“穆炎！！！”

穆子墨想要不管不顾冲上前去，却被他身边的人疯狂拉扯著。

“少将！不要冲动！”

“少将！你不能过去！”

“少将！”

……

穆炎听到这般声响，艰难抬眸看了穆子墨一眼，嘴角绽放出笑来。

柔软的、初雪般的gān净笑容，映入穆子墨的眼底，痛得他几乎当场窒息。

“他……真的开枪了？！”程海棠怔怔道，脚下有些发软。

显然这一声枪响已将程海棠所有的勇气和野心全部击碎，就算这是父亲安排的重头戏，在如此bào徒的面前，她也没胆子上前啊。

她，怕呀……

此时此刻根本没人就留意程海棠分毫，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穆炎紧紧抓住了。

她双眸下垂，长长的羽睫缓缓地颤抖着，半边身躯被鲜血浸透，却始终不曾露出一丝怯懦来，如斯脆弱又如斯坚qiáng的模样，牵动了每一个人的心。

“穆炎！！！”

“穆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