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的人生怎么会当真如同她所说的一般，变得一团乱？

若非他利用雷霆手段将一切都压了下来，说不定此时的他就当初的圣女一样。

只要想起圣女生前遭遇的一切，他就愈发无法压制心中的杀念。

他一边对自己说，此事与他无关，圣女的命运如此坎坷都是烈西翱和太上长老的错，但他一边又备受煎熬和痛苦，若不是他苦苦追求，甚至还想用手段毁掉她的依仗，她怎么会落入困境？

他仿佛进入了一个令人绝望的轮回……

而他的心，永远都只能在其中挣扎……

穆炎自然也发现了夜流光，只是原主的灵魂丝毫也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波动，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原主的执念。

或许原主的人生曾经因为他的决定而发生了改变，但原主显然没将他的过错放在心上。

穆炎好奇问原主道：“你当真一点都不恨他吗？”

第622章 鬼王大人，请别怜惜我35

恨吗？

原主自己也不清楚。

“不恨。”

最初的确怨恨过。

自从她认识了穆炎之后，被她的霸气、锐利和qiáng大所震慑。

那个时候的她，多么想象穆炎一样，活得这般恣意、潇洒又痛快。

她痛恨自己的无能、懦弱，更痛恨自己的胆怯，正是因为如此，哪怕她身居高位，还是只能活得如同一颗棋子般任人摆布。

不知不觉中，她的愤怒、无助和怨恨抵达了巅峰，是穆炎的话让她得到了救赎……

“不是的……”

穆炎如此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