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骄傲的人,就是凤倾歌。
她永远都是这般,不会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
她越是如此,令肃之就越是放不下她。
哪怕明知道自己和她已再无可能,也还是不由自主被她的特别吸引。
伦硕将令肃之和凤倾歌的模样看在眼里,顿感厌恶。
一个惺惺作态,一个愚蠢可笑,简直不堪入目,他转头看向眼前可爱的小家伙,笑道:“你断奶了么?就敢对孤叫嚣。”
莫轻寒有些恼,但随即笑道:“对啊,你堂堂北契大子,还跟一个没断奶的小娃娃计较,也不怕被世人耻笑?”
伦硕一怔,没想到会被莫轻寒反将一军,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你真不愧是你爹的女儿。”
一个老狐狸生了一个小狐狸,一家人都狡猾得很。
抬手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伦硕懒懒睨了凤倾歌一眼:“看在这小家伙的面子上,孤便不再与你计较,但莫要以为这天下男子都能任由你愚弄,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见鬼的。去皇宫,向楚帝告别,孤也是时候回北契了。”
“是!”
凤倾歌冷冷睇了莫轻寒一眼,对令肃之行了个礼便一步一拐地走了。
莫轻寒发现,令肃之的目光始终都锁定在凤倾歌的身上。
莫轻寒垂眸,固执地伸手握住了令肃之的衣袖,后者微怔,到底还是挤出了一抹笑来:“你怎么来了?”
这一抹笑虽然非常勉qiáng,却也莫名安慰了她。
“你出来这么久,我担心你。”
“嗯。”令肃之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又道,“方才那种状况,你实在是不应该站出来,他是北契大子,你这样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