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还是不说话。
“这东西怎么回事!你说不说!”
江宴气急了,手扬起来朝他脸上挥下去又停在了他鼻尖,带起一阵风将他的刘海掀动。
席之空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委屈道:“不是你让我闭嘴么…”
“……”
江宴松了手没再理会他,低声骂了句傻逼,转身走了。
路过烤红薯摊位的时候席之空又拍了十块钱在摊位上,买了俩红薯捧在手里,又烫又香,他忍不住掰开一个一口咬上去,结果烫了个满嘴。
“好烫好烫!”他张开嘴大口的呼吸,不停吐着舌头眼泪都烫出来。
江宴从书包里拿出个小风扇打开,差点直接给他塞嘴里,“谁跟你抢了?”
“谁大夏天的吃烤红薯啊!”席之空说。
“你说得对。”江宴看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大夏天的吃烤红薯。”
席之空把红薯吹冷了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你不是挺爱吃红薯的嘛,不然我为什么买两个?”
江宴停下来,沉默半晌说:“前天你十块钱买两个水煎包,昨天你十块钱买两个煎饼,今天你十块钱买两个红薯,怎么,你扶贫呢?”
“别开玩笑了,我哪有那么多钱扶贫 你真不吃?”席之空把手里的红薯又往江宴面前送了送。
几分钟后。
席之空扔了手里的纸袋对江宴说:“好吃吧?他家烤红薯,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闻过味儿了。”
江宴咬了最后一口,擦擦手,“你好好想想怎么交代你写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