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盯着自己被江宴修好的老旧风扇看了会儿,又轻轻合上了抽屉。
次日一早,席之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了穿鞋出门的时候也才六点四十。他关上门动作干净利落的落了锁,步伐轻松愉悦的下了楼。
在楼下等了不到五分钟,江宴就过来了。
晨起有点冷,江宴穿了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拉链敞开着,里面一件白色T恤,脚上是白色绿边的板鞋。
席之空有点近视,没戴眼镜,不过远远的好像看到江宴面上带着笑。他朝江宴挥着手走过去,走得越近越觉得这人当自己的情敌真是一点都不亏。
“啧,今天这么早?”江宴上下打量他,也是久违的难得一见的朝他笑了笑。
“我昨晚睡得早啊。”席之空说。
江宴觉得今天的席之空有点反常,路过包子铺的时候只买了两个馒头,兀自啃着异常沉默。
“喂,我不就让你起早点吗,你这是怎么了?”
江宴手肘戳了戳席之空的手臂,那人回了个疲倦的眼神,长叹一口气悠悠道:“我情书还没送呢。”
“啊?”
“我说,我给秦玲,还没送呢。”席之空喝了最后一口豆浆,把杯子扔进分类垃圾桶。
江宴仔细想了想,说:“那不好意思啊,我无心的。”
这话越听越让人火大。
手里剩下的半个馒头也不想吃了,席之空扔进垃圾桶,一踮脚伸手卡住了江宴的脖子。
江宴一口水没咽完,呛了两下咳嗽道:“咳、咳咳!席之空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