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是个和蔼的老人,看向一众学生的眼神十分亲切,常年干农活使得他看起来有些佝偻,讲起话来却还是精神满满,“同学们,欢迎来到同心村!”
村支书一番欢迎辞后,接下来就是校长一大篇开场白,大致内容就是让班主任千万注意安全,反复叮嘱同学们不能去危险的地方。
后来他赶着去市教育局开会,匆忙乘车离开了,由教务主任安排接下来的工作。
教务主任请村支书大致介绍了一下村里的情况,江宴向四周望了一圈,还真是和村支书说的一样,这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山坡陡峭无法开垦农田,周围都种的果树,隐约能听见一条溪流穿过不远处的林子往这边来。
初一初二年级被分去了相距不远十几公里以外的一个村子,高一高二十六个班就在这里被分散成四个部分,分别由村里的人带去不同的地方安营扎寨。
各个小组分了自己的帐篷要步行去营地,江宴把班里按照之前学习小组那样分成了十个组,算下来他们这组有七个人 舒霁月其实是多出来的一个。
江宴这会儿才有点愁,这帐篷怎么睡呢?
他肯定不可能放席之空跟别人睡一个帐篷的,另外四个同学,两个女生睡一个,剩下俩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基友,那肯定也分不开。
这舒霁月倒有点无处安放的意思了。
晚上大家搭好帐篷,第一餐是村民热情招待的。这村庄民风淳朴,家家户户都做了一年少有几次的“大餐”端上长桌宴,围着村里的活动场地摆了一圈。
村里广播站在中间支起了篝火,有艺人围着篝火跳舞吹笙,整个场地笙歌鼎沸好不热闹。
席之空的眼底映着中间的火光,火苗在他眼瞳里不息跳动,反而将他一双眼睛衬得水汪汪的。
江宴默不作声的看了他很久。
时隔三年没有朝夕相处,短短两个月来的日日相伴把他内心的感情推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边界 他只要悄悄往前跨一步,一切可能就会天翻地覆。
吃过饭大家还围坐在原处,团委老师建议每个班临时出个小节目助兴,秦玲书抱着把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吉他跑到江宴面前,将他打量一番说:“江宴,我记得你会弹吉他来着?”
江宴摆摆手:“不了不了文委,我这技术还是不要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