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听他这话,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认真地问:“真的痛不痛,这个冰块太冰了,我怕冻伤你,你好好说话!”
“其实有点痛。”江宴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握着他的手腕小声说:“但是我好像有个更有效的止痛方法。”
席之空在江宴的眼神示意下把冰块放在了桌面上,坐在床边等他的下文。
江宴见计划得逞,一手勾住席之空的脖子,抬起受伤的那条腿一翻身把席之空****,他看着身下人惊慌的眼神和不自觉咬紧的下唇,笑道:“宴哥脚痛,要空空亲亲宴哥。”
席之空:“……”
“哎呀,空空犹豫了,好像更痛了!”江宴表情夸张,脸埋在席之空颈侧闷声说:“完蛋,空空都成宴哥的止痛良药了。”
“是止痛药还是那种药?嗯?”席之空憋笑问他,感觉他身体一僵翻身滚回了自己睡的那边。
江宴不说话了,席之空于是手肘撑在他肩侧,凑到他面前去声音暧昧道:“江宴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
“说话呀,你说我又不会笑你,”席之空开口又是一记直球,跟着也躺下来双手|交叠在脑后,“喜欢的人天天跟自己睡在一起,谁不心动?”
江宴一颗心都快动成马达,席之空毫不自知还在发球,他捂着脸轻声哀求道:“空空你别说了。”
“为什么?”
江宴耳边席之空声音甜甜的,他听得到吃不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啊你说啊!”席之空干脆把一条腿搭在了江宴腰上。
再往下一点,就要了命了,江宴想。
他说:“因为哥想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