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手的那个部分……”
“?!唔空空你!”
“你刚刚是不是没锁门? 那我们努力快一点解决好了。”
江宴一把抓住席之空的手:“席之空!”
“……你凶我!”被江宴突然直呼其名后席之空嘴一撇,手上用力报复性的收紧,捏得江宴倒抽一口凉气。
“不…不是凶你……”江宴想说让他停下来这种违心的话,但席之空不遗余力地身体力行教他自己新学会的词组,他根本无力反抗。
“空空,你…我自己来…你放手…!”
太违心了,你实在是太违心了。
席之空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的自己也有了诚实的反应。
他拉着江宴的手往自己裤腰以下探过去,微喘着气轻声说:“现在你的手没空了。”
……
这是江宴第一次不靠自己发泄出来,有一种陌生的满足感萦绕在心头。席之空瘫软着趴在他的胸口,两人的呼吸从急促到缓慢,都在一个节奏上。
他伸手捏了捏席之空的鼻尖,把人托起来抱在怀里。两人拥抱着沉默,又在四目相对中相视笑出来。
……
四月最后就像是被盛夏征用了,还没正式进入五月初夏,月底这几天天气就越来越热。
二十七号月考最后一天气温飙升到三十二度,席之空推开家门又被一股热浪扫了回去,一转身撞在了江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