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又不依不饶的追问:“为什么啊,我看我自己媳妇儿不行啊?”
“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席之空笑着一拳垂在他肩上,结果被抓了手腕翻身躺下带过去趴在他心口。
他趴在江宴身上,边笑边说:“名不正言不顺的你天天进我房间,要是被府上发现了,祠堂可容不下我们。”
江宴沉思片刻:“今天这剧本是少爷和长工旷世虐恋?”
“但是浸猪笼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一件事。”席之空忍笑,指尖从江宴眉心一路刮下来,在他唇上一下一下的点。
江宴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问:“怎么,剧本到这里还有个番外呗?”
“江宴,那天晚上我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自己定力差 ”席之空手伸进夏凉被里,大大方方的在某处戳了一下。
看江宴皱眉,他笑道:“那就不要来招惹我啊。”
“嘶!席之空!”
“你又凶我!”
“没有没有…空空,那个 ”
“你废什么话啊,那你自己脱裤子!”
“……”完事后两人是一人盖的一床夏凉被睡的,江宴把空调开低了些,检查了席之空身上的被子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往床边挪了挪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席之空先睡醒,他睁眼看江宴还在睡,于是悄悄从自己的被子里光着腿伸过去,一点点挤进了江宴用被子构筑的“防线”,脚丫子在他腿上戳了戳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裤子都穿上了。
这怎么搞得像要防着他对他下手似的?
他笑着笑着正准备抱着被子扑到江宴身上,门外突然响起了江雯敲江宴卧室门的声音,吓得他赶紧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