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席之空被盯得受不了了,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您好,您刚刚说您是南区检察院的检察官是吗?”
霍明煦还是严肃地点头,面上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全身都写着“违和”两个字。
江宴喝了口星冰乐,“请问您今天来找我们是 ”
“我是来找席之空的,如果可以等一下还希望你回避一下。”
“……”
席之空心想,好正直一检察官啊。
江宴干笑,说:“不好意思,这位叔叔 ”
“年纪不大,应该是哥哥。”霍明煦再次严肃地纠正他。
席之空憋不住笑了,本来是一个非常正经的谈话,但他听着江宴和面前这位年轻检察官有来有往的“过招”,再严肃的氛围都被破坏了。
他笑说:“检察官您好,他是我哥,我知道的他都知道。”
霍明煦点点头,大概是精神紧绷太久,面上冷漠的神色终于坚持不住有了一丝松动,他把江宴上下打量一遍,调整了坐姿和席之空说话:“本来按道理办案期间我不应该私下和你见面,但是这个案子有点特殊,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
“案子?”席之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您是说我爸爸的案子?”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个案子和你父亲的案子有关,但是刚刚连先生接了我的电话之后让我先过来,他等会儿可能也要过来,所以我觉得这里 ”霍明煦转过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相对来说比较复杂的环境,又道:“我建议是可以换一个地方再详细地说。”
江宴挑眉不置可否。
地方是他选的,他刚刚也没想这么多。
他心中腹诽这个霍明煦“出尔反尔”,明明是说随便找个地方,现在找了这么个地方他又不满意。
还总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