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信我吗?”席之空低头亲了江宴一下,贴着他的唇暧昧道:“什么唯物主义都不靠谱,我最靠谱是不是……”
江宴暗道不妙,席之空要干“坏事”之前就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他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席之空搭在他裤腰上蠢蠢欲动的手,“嗯?”
“你说吧,抓住我的手,想干什么?”席之空果断反咬一口。
江宴轻笑出声,干脆抓着他的手将人重新压回身|下,俯身吻了上去。他细细将那两片唇瓣勾勒一遍,再轻车熟路地用舌尖顶开他齿缝,温软的舌游走在他口腔。
“唔…”席之空艰难地做了个吞咽动作,在江宴肩上敲了敲,“放、放唔…”
江宴笑着将舌头退出去,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这就不行了?”
“那是我还没准备好! 你怎么…”
“我怎么进步这么快?”江宴说着又要亲上去。
席之空伸手拦了一下,委屈地嘟起嘴,眉心也拧着,“好尴尬哦宴哥。”
“怎么了?”
“你只是亲我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抓住江宴的手腕往下带,顺着小腹一直摸到腿根,“你看。”
江宴随即从善如流地将手搭上去,俯身在他耳边柔声说:“那哥只好对你负责到底了。”
……
此后一个多星期无论是席初志的案子还是810那个案子,霍明煦那里都没了消息。席之空照常上着班,一有时间他就把江雯的手稿录进电脑里,偶尔老板也跟他聊一些顾意书以前的事情,他一一的记下来回家再说给江雯听,两个人经常是一说起顾意书就聊到很晚。
江宴白天在家学习,或者打会儿游戏看看书,然后去接席之空下班,每天规律的往返于家和他工作的工作室。
在霍明煦出现又消失的第九天,连光济的手机上收到了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他正双腿叠在茶几上靠着沙发靠背看报纸,手机开始不断的提示收到信息,他放下报纸瞥了一眼,“现在这垃圾短信都不拦截了呀,天天就什么澳门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