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渔夫不会发给他求救,即使他手机已经做了处理防止窃听,但也并不是万全之策。在接收到信息时,渔夫让他去保一个女人,就是南絮。
保军方人员,对他来讲太过危险,所有人都在挖泄密者,他做得再保密,替死鬼再多,也难做到万无一失,几年时间,他谨慎前行,每一步都是趟着雷,迎着子弹,走错一步,一个纰漏,jīng心布置的线便全盘瓦解。
好在南絮聪明,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聪明的女人,而且懂得审时度势,让他省心不少。
上次廖爷寿宴的混战便是他促成的,给南絮枪也是看她本事,一切看她自己,他不可能明着把她送出去,不过当时情况着实难突围,一切只能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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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一只白色金刚有些无从下手,这鹦鹉不是逗弄急了,并不开口,偶尔冒一句,也是英文。
齐骁这一晚并没有回来。
次日下午,齐骁回来时,就见鹦鹉站在笼子里的横撑上,南絮盘腿坐在chuáng上,脊背挺拔,一人一鸟,就这么对视着。
“它是鹦鹉,不是鹰,不用这么熬它。”
南絮头也没转,毫无情绪波动,锐利的眸子依旧直视着鹦鹉黑黑的眼。
齐骁知道南絮的性格执拗,定是在小东西身上没讨到好。他伸手去逗弄鹦鹉,鹦鹉转头,冲着他的手就叨上去,齐骁猝不及防的被叨一下,“操,这小畜生,信不信一枪爆了你的鸟头。”
南絮有时觉得齐骁是个狠人,她虽没有亲眼看到他对谁动手,但她就是能感觉到,因为有时他的目光,会让人看到危险。但有时吧,觉得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幼稚,对,就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