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朝上,我听靖南出事了,你是不是早已得知消息,怎么没让人告知我一声?”梁恺问道。
“也没太早,就昨个国公爷回来,我带着俩孩子去见了见他。”叶青雨道,“昨晚回来太晚了,就没给义父送信。”
“你也别太担心,靖南一直福大命大,每次遇见危险,都能化险为夷,这次也定能如此。”梁恺宽慰。
“借义父吉言。”叶青雨浅笑一下,只是笑未达眼底,“我也是这么想的。”
梁恺又了早朝时,英国公为她和徐靖南请功的事情,还有皇上的封赏,最后道,
“最晚下午皇宫就该来人宣圣旨了,你也有个准备。”
叶青雨闻言惊讶了下,随即暖暖地笑了,
“多谢皇上大恩,也多谢国公爷,相比靖南和义父你们这些将士,我没做什么,却是受到这样的封赏,都有些惶恐了,很是不安。”
“这是你应得的,不必惶恐。”梁恺微微一笑,宽慰她几句,便又问起另外一件要事,
“你昨个带孩子去见英国公,可问明了靖南的身世,他可是英国公之子?”
“不是。”叶青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