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个东西,有时候越喝就越是不想停下。
索炀向来有分寸,今天却莫名喝得委屈,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更不知道在为了谁委屈。他什么都不说,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然后带着笑意看沈徽明。
酒吧的气氛暧昧,音乐也暧昧,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也暧昧。
索炀说:“我以为你会带我去热闹一些的酒吧。”
他说话时,沈徽明刚从楼下又拿了酒回来。
“怎么?想跳舞?”沈徽明站在桌边,或者说,站在索炀身边,他低头一边开果酒的瓶盖一边看向坐在那里的人。
索炀依旧清醒,今天所有的酒,没有一款烈过上次周末拿给他的。
他仰头看着沈徽明,笑着说:“不想,那里太吵了。”
沈徽明把开好的酒放在索炀手边,自己重新坐回了对面。
索炀看着沈徽明,听着歌,手指摩挲着酒瓶。
“玩个游戏吧。”沈徽明突然说。
“什么游戏?”
沈徽明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两盒骰子:“比大小,然后说真心话。”
索炀笑了出来:“这么幼稚的游戏?”
“对,因为我发现总是我向你提问,你好像不是很想了解我。”沈徽明把其中一盒骰子推到索炀手边,“或者,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不玩,你直接向我提问,我一定一五一十地作答。”
“为什么?”索炀的手心覆在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