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晚,他违规跟沈徽明接吻。
就像现在,他竟然有些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
索炀是个羞耻心很重的人,他很快就把这种念头压制了下去,红着耳朵努力把自己拉回到工作状态中。
只当一秒钟的浪荡情人就够了,他此时扮演的角色是一位称职的空乘人员。
索炀很快恢复了状态,脸上带着得体的职业微笑,嘴里说着专业的服务话术,他照顾每一位旅客,依旧是那个最专业最敬业的他。
但是,当他跟沈徽明进了酒店,关上了房门,强压在心里那只黑天鹅瞬间惊醒飞起,黑色的羽毛抖落在平静的湖面,所有欲望顷刻迸发。他甚至不等走得再里面一点,在门口放下行李箱就跟沈徽明拥在一起热烈地吻了起来。
此时的纽约还是他们上次偶遇的那个纽约。
但此时的他们,却跟当初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索炀甚至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跟这个不熟悉的人讲,两人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却迟迟找不到能聊下去的话题。
但是今天,他们的衬衫、腰带被卷到了一起丢在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而他们本人,被宽大柔软的被子裹着,温柔地缠绵着。
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面对对方,时刻都可能失控。
在爱情里,人们很容易被欲望缠绕,被欲望控制。
索炀自认不是贪图□□的人,可是看到沈徽明,他就想要拥抱,想要接吻,想把那颗浸透了酒的樱桃放进对方的嘴里。
十月份的纽约,又在下雨。
就像他们上次在这里见面时一样。
沈徽明问:“要轻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