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多想。
季玄笑了,荀或也笑了,倒在季玄肩膀上说:“我好幽默哦。”
季玄身体微微一僵,而后侧脸贴住了荀或洗浴后乖顺的发,把正确答案又放大一倍,柔声再问:“现在看见它了吗?”
“靠,原来是成纤维,你小子藏得还挺深。”
“神经束膜是结缔组织的一种,必然会有成纤维细胞,不用去找,能推想。”
“啊这么基础的知识我都忽略了,”荀或惆怅片刻,话题又跳线,“不过单身真不能怪我。”
季玄疑惑地转过头来。荀或补充说明:“你长得高、人又帅、一流厨艺、书读得还这么好都没女朋友,真不能怪我还单身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还单着啊?”
“不为什么。”季玄声气平淡。
“我可不信没人和你表白过,”荀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是不是担心异国恋?没事,大家同住地球村同是地球人,何况你毕业之后不是打算留在中国工作吗?”
因为你在这里。
“你这么优秀的人都单着,搞到我也不好意思脱单了。”
“……是吗?”
荀或没有听出他短短两字里藏着的深意,兀自继续撩拨他的心弦:“是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恋点啊,我感觉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你是。”
荀或冲他露出小犬牙:“那我就更不好意思抛下你独自风流快活啊兄dei。”
季玄毕竟举目无亲在异国他乡,荀或自认是他在中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不禁替他生出了雏鸟情节,觉得自己有抚养义务。
其实也因季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他父亲娶了三个女人,他是小妈的儿子,在父亲眼里只是成群儿女中并不起眼的一员,唯一亲密的小妈在小学时便因手术意外亡故,此后更是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