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会喜欢和他做的,虽然同为处男,但荀或在这方面却充满着迷之自信。他像小鸟一样轻快地飞出了厨房。“季玄,现在就算了,”他说,“但你以后……不许害羞哦!”
季玄没有理解这句话的隐藏意义,“以后”二字省去了一部分,荀或本来想说的是:以后**。但他终于暂时听进季玄慢慢来的建议,没有将露骨的话说出口。
季玄理解中的“以后”,是两人共居同一屋檐下直到白头的美好未来,它代表永远的爱。此前二十三年里他失眠时会期想的事物之一,另一件是家。
荀或也能给他。
荀家的男人手都挺巧,荀常能把饺子边捏得像花,荀或包饺子扎实不露馅,季玄是专业的就更别提了。
只有孟朵,包饺子捏不上边又露馅,趴在桌上烂泥扶不上墙。
季玄看着那饱胀到呕吐的饺子,颇为一言难尽,不知该不该重新覆张皮抢救一下。
一家之主孟女士面子有些挂不住,咳了一声刚要解释,先听荀大夫很严肃地说:“餐桌上不准乱咳嗽。”
“……反了你!”
“鸡哥,”荀或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帮我妈这饺子拆了再包一下,我怕等等下锅它爆炸。妈,人心不足蛇吞象,您抹那么一大团馅干嘛啊。”
“我是第一次没把住量。”
荀常默默把他首个成品推到孟朵眼下,正常标准有如流水线产品。
孟朵:“……”
季玄挖出馅给孟朵的饺子换皮整容,从他手里再回到桌上时已变得小巧可爱又白又胖,头上开着一朵花,堪称完美。
荀或眼里冒星星:“鸡哥鸡哥你真了不得。”
“小鸡啊,你做事可真妥帖,”孟朵寻到改变话题的良机,“不知哪家姑娘那么幸运,以后能嫁给你呢?”
荀或在掌心摊开一张新的饺子皮,正满手面粉地舀起一勺虾仁,闻言眼角偷偷一弯,在台底下踢了踢座旁的季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