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的手指很长,在厨房里常年一日三餐地磨砺下来,还布着茧子。
荀或被突然的刺激吓得泪眼朦胧,季玄咬着他的后颈,中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打转,感受着荀或的反应,很快找到他的敏感凸起,用指腹轻轻揉蹭两下后猛地一按,荀或再也压不住喘叫。
“谁是一?”季玄问。
荀或一愣,他还从未认识过季玄的这一面。
季玄改用指甲刮蹭,再次追问:“谁是?”
陌生的快感一仞仞将荀或抛高,要他即便侧躺在床,腿都不禁地打起颤:“哥哥……”
“整句说。”
又伸进食指,并拢了狠狠揉弄挤压,荀或酒醒些许,咬着被子呜呜地小声哭:“你是一,哥哥,你才是一……”
荀或是注定的零,只用手指玩玩就射了出来。
解决完他便到自己,季玄将早已昂扬的物什插入荀或大腿根之间,带着酒气哄了一声“宝宝乖”,温柔缱绻地吻过他高潮后失神的双目,开始耸动下身:
“夹紧了。”
四月是看桃花的季节。
今年的五一在周一,前后拼出了三天假。荀或在副业上攒了些钱,农奴翻身做金主,大手一挥包办旅游,将404送上了开往桃溪的车。
到了点第一件事是激流,昨日下过雨小溪更湍急。GoPro不能跟上橡皮筏,只录下前后对比。俞斐有先见之明,早给褚臣和自己换了防水外套,倒是没湿得太厉害,剩余两位堂堂正正风姿飒爽的男神却各成落汤鸡和落水狗。
季玄还好,只是让肌肉线条更分明地显现出来,湿了才更有得看。
最惨的是荀或,他不幸坐中了右上角,而此程拐弯多是向右,于是水一劲儿往他身上扑打,全程嗷嗷乱叫吵翻天,下了舟筏浑身湿漉,小身板瑟瑟发抖像从黄河决堤时跑出来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