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这样!”
别这样,别哪样?怎么就不能这样那样了?叫他夫君有毛病?
陆绥觉得自己今天得被自家媳妇给气死!怎么珩萧平日里那么聪明,今天就这么笨了?
陆绥恶狠狠地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很没有章法,接吻全靠咬。
“嘶——”温庭弈吃痛,轻嘶一声,陆绥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劲狠了,连忙把人放开。
趁着空档,温庭弈连忙开口:“阿绥,别,我身上有病气,别过给你。”
陆绥闻言,突然就静了下来,怔了片刻,突然就把人揽在怀里,语气里全是满溢的温柔:“傻子,你也知道自己生病了,那你不知道乖乖休息,你诚心想让我担心吗?”
温庭弈没开口,只静静由他抱着。
“你生病是为了你我婚事,我就算是生了病,那也应该。珩萧,你知不知道,我陆绥不怕天,不怕地,蛮族鞑子的刀架到脖子上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我怕你受伤,怕你难受。”
“就算没了文毅侯府,你还有汝阳王府呢,我疼你,宠你,一辈子敬你,爱你,就算哪天你想炸个王府玩玩,我二话不说陪着你疯。”
“珩萧,万事别总是一个人扛,我心疼你。”
多信任信任我,多依赖依赖我,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珩萧?我不能再看你面色惨白的模样,不能再看你身似浮萍的样子,不想再让你孤苦伶仃,无枝可依地一个人走下去了。
温庭弈动了动身子,从陆绥的怀中挣脱出来,盯着陆绥的眸子看了片刻,突然叹了口气,而后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主动吻了上去,讨好他般地小心翼翼的舔舐。
陆绥猛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珩萧竟然主动吻他。等他回过神时,温庭弈已经抽出了身,略微喘息着说:“阿绥,帮我告诉丘婶,府中剩下的事,就拜托她了。”
陆绥知道这是珩萧在妥协,珩萧听进去他的话了。他急忙应下,然后叫人端来药,亲自喂温庭弈喝下。
可有一句话温庭弈没说出口,他之所以诸事亲力亲为,只是因为那是他们的婚事,他不想让别人插手,所以再苦再累,他都会撑着。
陆绥一直住到腊月十三,离成亲当日只剩不过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