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 晕乎乎,抬头一看,“操了!撒泡尿也能碰见你,真瘠薄晦气!”
“你骂谁呢?”
醉酒的炎 :“骂你怎么着?爸爸就是爸爸,在这儿打你你都得受着!”
“你再说一遍?”
“说两遍也是。不服气你过来啊?不怕配不上你的二十四孝就过来叛逆一次给我看看!”
吴煜隆也是喝了酒上头,当即:“操.你大爷的炎 !”
扑过来了。
炎 :“后来他经纪人过来拉住他,你也把我拉住了,我俩没打成!”
炎 :“你为什么拉我?我就算是喝醉酒了,站不稳照打得他满地找牙!”
池洲:……
池洲闭了闭眼,压下腾起的火苗,“这是、重、点吗?”
炎 倒是很懂得关键时刻从善如流:“好像确实不是,我们继续……”
他清了清嗓,道:“后来,你带我出来了。”
炎 :“带我上了车,白芍给热了牛奶,走之前还跟你说了话。你就说我记得对不对吧?”
池洲:“算你对!”
炎 :“什么是算我对啊,我明明连细节都……”
他又是一顿,眨了下眼睛,“操了!”
炎 惊觉匪夷所思,且震惊惶恐:“你还亲了我?啊不是,你是咬了我!”
炎 脸颊悄然飞了两片儿粉红出来。
但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了。
不可置信地指着池洲,炎 又窘又恼,“好你个王八蛋,我睁开眼你就跟我说是我亲了你,说是我拉着让你对我负责你才跑我床上的。咱们到底谁亲谁谁咬谁啊,你给我说清楚了?”
他瞪着池洲。
然池洲却是一点儿不认。
甚至说是眼神里的怒火更明显了。
道:“你!”
炎 :“你少赖我!”
“我都记起来了你还敢跟我身上泼脏水?是你咬了我,喏你自己看看,我现在嘴上还有红印儿呢,要负责也是我拉着你,让你对我负责!!”
他大声说着,指着嘴巴就要跟池洲讨公道。
把池洲给气得。
咬牙切齿:“你记忆就停在这里了,后来的呢?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炎 :“还有什么后来?后来我就回来睡了,你爬我床了!”
池洲:……
池洲:……
他气息呼呼的往外出,显然是被这个记忆有断层的炎金鱼给闹得要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