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真的是很奇怪,自从情人节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彼此。
各自忙碌不说,聊天记录似乎也重新回到多年前他们加上好友之后的这些年。一点征兆都没有,偏偏默契得心照不宣。
深夜医院的吻仿佛一场梦,梦醒之后,你我依然是撕得你死我活的冷酷对家。
轻车熟路地将车开进蔺遥的车库,他上了电梯,径直进屋。
门一开,刚踏进电梯,乌龙的叫声就响了起来。
伴随着它欣喜的狂吠,是飞速从窝里冲出来的残影。烛茗怔怔地看它,还没站稳脚步,就被乌龙径直扑倒在地。
肚皮软软的,窝在他身上,用额头疯狂蹭着烛茗的下巴。
它不敢伸舌头,之前就因为太奔放,被烛茗皱着眉头训斥过。
蔺遥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乌龙使劲缠着烛茗,把人死死按在地上不说,连外套都快扯下来了。他走上前一把抱起乌龙,就看见被乌龙咬起衣角的烛茗浑身凌乱。
他两肘撑地,背脊微微后仰,懒散的喘息中透着撩人。
蔺遥眼眸沉了几分,转身把乌龙塞进狗窝,诫似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乌龙嗷呜一声低下头,盘起身子,把头搁在爪子上。
蔺遥这才转头看向烛茗:“怎么突然过来了?”
烛茗起身,随手掸了掸身上的灰,揶揄道:“怎么,不欢迎?”
“小区入口和地下车库的自动识别给你添了权限,大门的密码你全知道。”蔺遥走近,眼角微挑,“和小耳朵比,你就差个指纹解锁了。请问我还要怎么表示欢迎?”
“……”
一向理直气壮的烛茗蓦地语塞,他转着眼珠缓解尴尬,这才看清蔺遥的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