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急色之人,更不想就这样征服带着醉意的烛茗。
“好。听你的,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酒真他娘的是个神奇的东西,他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哄起烛茗来了。
仿佛十年相看两厌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似的。
“……”而他对家氤氲的眼神快要将他剜心挖骨了。
蔺遥忍不住勾起嘴角:“停在这儿真的好吗?”
“说得好像我忍不了似的。”烛茗睨他。
“可我忍不了,你帮我?”
“你大爷的,自己解决。”
“说要来点刺激的不是你吗?”
“……”
蔺遥笑了,笑意还没挂上眼角,就被烛茗一脚踹进了卫生间。
两个人平静后,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这事,烛茗直接带蔺遥去了楼上的录音室。
叫他来是来合作的,不是颠鸾倒凤的。
这辈子事业心都压过恋爱脑的烛茗默默地把自己的状态拽回正轨。
下楼抱了些零食饮料,上来时他看见蔺遥正认真琢磨着里面那架金贝鼓,好奇地上手摸了摸,又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烛茗想起他在蔺遥卧室看到的架子鼓,勾了勾嘴角:“弹着玩吧,别这么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