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生是您的愿望,那我来替您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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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茗本想当天就出院,被蔺遥按头多躺了一晚上,关上门,这位号称陪护的先生就爬上了病人的床。
烛茗正闭目养神,没好气地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摘下:“您能消停一下吗?”
他今天应付完蒋星盼,乖乖在微博上发了条让大家安心的文字;晚饭后又接见了前来探病的姑娘们,五位少女叽叽喳喳地吵嚷,快把屋顶掀翻,直到顾医生冷着一张脸前来赶人,病房里才安静下来。
精疲力竭,实在没空理会蔺遥的小动作。
可无论他怎么甩开他,蔺遥都会不厌其烦地重新搭上来,义正言辞地说:“不能。”
舆论引导虽然已经做了,可好奇他俩关系的人依旧不在少数,这个节骨眼上蔺遥留宿在他病房……
一个敢答应,一个敢留,他俩也是心大。
然而细究原因,就变成了“我对家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这样互相甩锅的表面兄弟。
“稀奇,你这副模样,你家小耳朵知道吗?”
“你还别说,我和她学的。”
他刚进团出道的时候,每周能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难得回去一趟,蔺迩就抱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地让他在家多呆一会儿。
一想到两人又要分开去录节目,心里就有些不舍。
“……完了,这人傻了。”烛茗翻身面对着蔺遥,望进他漆黑的眼眸,抬手敲了敲他的脑门,“这周合作舞台,不一起练习怎么行?”
蔺遥摁住他的手,拎过来亲了亲手背:“你过来,还是我去你工作室?”
“你过来吧。”烛茗耷着眼皮,“我懒得进星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