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打在身上,在蔺遥脸上映出恬淡的阴翳。
原来看着一个人关心自己、替自己操心的模样,竟是这样舒心自在。
“可是,既然她想要守住些什么,为什么还要放任纪可嘉走演艺道路?”
蔺遥感到一丝迷惑,转头看见烛茗又懒洋洋地横倒在后排,眼中划过无奈。
烛茗慵懒地说:“谁知道呢?一边想让儿子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一边还得替他筹谋着家产,确实为难她。”
“纪总也没说什么?”蔺遥皱眉,“养子当明星就算了,亲儿子也往这条路上跑,以后纪氏管理层要怎么办?”
两个只拿股份不参与做事的股东儿子,很难说等到了纪成钊也老去时,老爷子打下的家业还能不能姓纪。
“你替他们家那么操心干什么?”烛茗眨眨眼,好奇道。
“就……”蔺遥靓男语塞。
他只觉得既然烛茗和爷爷的关系那么亲,想来应该也会替他忧愁这些事情。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烛茗这人的关心都是稀罕的限量款,那些身外之物完全不在考虑范围。
璀璨的星空和成山的金子,他是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的那种人。
“你知道我前几年去海外发展,定居了一段时间吧?”烛茗忽然问道。
“嗯。”
“其实啊,那个时候我除了拿国外音乐奖,还顺便拿了管理学的学位。”烛茗冲着蔺遥wink了一下,“那个项目是网上授课,媒体也不知道。”
蔺遥瞳孔不自觉地长大,难以置信地望着烛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