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茗做完最后一组深蹲,起身靠在器械上,蔺遥递给他一瓶水,放在他嘴边。
“你喝过的?”
“喝过。”蔺遥觑着他,丝毫没有小心思被拆穿的羞恼,“不过五陵原上和严零是什么关系?你送的礼物怎么在她那儿?”
烛茗仰头喝水的动作一顿,弯眉说:“她说是粉丝。”
蔺遥:“你信吗?”
烛茗不屑道:“你说呢?”
这俩兄妹不愧是双胞胎,一个骗他说是白偲的脑残粉,其实是白偲的男朋友,另一个骗他说严零的粉丝……
他身边粉丝密度这么大的吗?!
烛茗回忆起上午和顾甜交谈,一脸质疑,最终顾甜被逼无奈,举手投降。
她说,礼物快递是严零留下的,那个时候她不住在你寄礼物的地址,租了我的空房。
“房东?”蔺遥挑眉。
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是靠收房租就能养活自己的人,难怪那位编剧看上去悠闲自若,和圈内追逐名利的人格格不入。
越是不差钱的人,才越能把钱当成身外之物。
“说是房东,我猜那个时候更像是严零唯一能交流的朋友。”烛茗说,“我那个时候挺忙的,很多新闻也是回国后才看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些?”
蔺遥点了点头。
在圈里明哲保身惯了,很多事情都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