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还需要藏吗?”纪成镜沉稳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你可能不记得,我以前在你爷爷家里见过你。你知道他那时候跟我说什么吗?说希望你可以毫无顾忌地顶着纪家的头衔作威作福。”
“……老爷子开玩笑您也当真,纪先生幽默感不太行啊。”
“换个角度看,有些事未必是负担呢,烛茗。”纪成镜轻叹,“’烛茗’,看来你已经知道你母亲是谁了。”
纪成镜慢慢咀嚼着他的名字,烛茗眸光动了动。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堂叔,你有话直说。”
“点绛唇,杨小烛,是个好角色,可惜了。”纪成镜手指在桌上轻点,“你母亲和纪家也算是有缘分吧。这电影的编剧,是本家一位堂婶的前夫。听说当时她的生产病房也是纪家安排的,确切地说,是你父亲。”
烛茗放下茶盏,轻揉眉心:“这些我知道,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关于她其他的事,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
他独来独往,自由快活,不想被家庭,被与他无关的往事束缚着。
烛茗垂下眼帘。
纪成镜闻言,没多说其他的,只是起身道:“以后如果还想知道,就联系我吧。我这里有些事想做,还得劳烦你同意呢。”
*
和纪成镜告了别,烛茗匆匆赶去了南京。
南京场巡演结束,告别了热情的歌迷,辗转回到帝都,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