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没歇两天,最终竞演就开始了。
海音最终舞台,启用了最豪华规模最大的演播厅。
两次彩排烛茗只赶上了一次,直到坐进待机室看着姑娘们一边紧张补妆一边重复舞蹈动作时,他的心里都还是惴惴不安。
带了“最终”两个字,好像一切都变得紧张起来,尽管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落在眼里都好像有种手忙角落之感。连海音的工作人员脸上都没有了平日嬉笑的神情,对讲嗡嗡响着,一遍又一遍互相确认着。
待机室里是前所未有的兵荒马乱。
姑娘们围成一圈加油打气,挨个和他拥抱之后,前往后台候场。
整个待机室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空气里弥漫着她们的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烛茗抱臂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着显示屏里任清秋的主持串场,什么声音都没有落在耳朵里。
她们的路演成绩是三个团里最差的,理所当然地被排在了第一个出场。
第一个出场倒也没什么,可就是怕路演成绩的比重会拉低最后竞演的结果。
怎么她们的出道舞台,比他自己出道还紧张呢?
NeverLand是他的事业,是他理想和精神的延续,也藏着些他对严零无处宣泄的歉意。
她们是独一无二的NL,也是他全部初心的化身。
所以不忍心想看到其他任何结局,更不忍心看到她们落泪。
登场了。
他和现场观众一齐屏住了呼吸。
灯灭灯暗,每一次灯光变换,似乎都是一次重生和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