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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的心意他理解,把话说开后就差不多哄好了。
唯一不好哄的秦怀,他直接把蔺老师拽了下来,让她对着那张脸哭,看她哭不哭得出来。
结果这孩子尖叫一声,擦着眼泪直接冲进洗手间说要补妆。
傍晚酒足饭饱,纪可嘉顶着姑娘们好奇的目光,硬是没吃下去几块排骨。
秦怀感觉自己被欺骗去打了个必输无疑的赌,闹着要让纪可嘉赔她一双限定款球鞋。蔺遥和烛茗作壁上观,谁也没参与者出以自己为主要内容的赌约。
纪可嘉:“……”好卑微。
助理接走NL后,纪可嘉帮衬着收拾好餐桌,默默滚回房间。手机一关,倒头睡到第二天。
天蒙蒙亮,烛茗把他叫醒来。
丧葬和嫁娶一样是件劳心劳力的事情,直系亲属更是要从早就参与进来。
他叹了口气,顶着一头鸡窝钻进了洗手间。
烛茗喝着牛奶,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蔺遥。
蔺遥停下手中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动作,抬手,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牛奶:“看什么?”
“借我一套黑西装吧。”他眨了眨眼睛。
自己带来的西装全是有色彩的,红色、蓝的,撩人的,深沉的,但是都不适合穿去葬礼。
蔺遥慢条斯理地咬下面包,咽下后才说:“挂在你卧室柜子里了,自己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