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这些话以前是用来哄孩子的,譬如蔺迩。
万万没想到说给烛茗也这么顺口。
烛茗嘴角扯了扯,这些话平时都是他说给NL的姑娘们的,现在换成别人这么认真叮嘱他,倒让他有些羞愧。真是天道好轮回。
他点头。
抬手抓着蔺遥的领口将他拉近,凑上前去,轻啄了一口:“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诉你啊,我现在比以前养生多了,晚上也睡得早,要说谁能把我往死里折腾,除了您还真没别人。”
蔺遥:“……”
此这话过于虎狼,一时竟分不清烛茗是在夸他还是损他。蔺遥温柔地回应了一下,转身:“不用等我消息了,早点睡。路上小心,晚安。”
“晚安。”
车门啪地一声关上,车窗上几滴雨水颤抖着滚落。
不舍归不舍,可每一次分别,都洒脱得可怕。
蔺遥前脚刚拎着行李踏进机场大厅,转头一看,原本停在路旁的车就已经在雨幕中消失得不见踪影。
经过了这几天几夜,一切内外吸引力和深处的**交织在一起,两人心中的天平无限倾斜,倾斜到多少砝码都救不回来。不管是谁,只要有一个人再多停留一秒,恐怕今天就别想再分开。
他们太了解彼此,也深爱着彼此情丝中残存的理智。
他摇头低笑,拉了拉已经滑至鼻尖的口罩,抬脚往里走去。
*
雨刮器在车窗上摇摆着,蒋星盼的电话打破了车内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