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而令人安心。
“和我还说这些虚的?”蔺遥说,“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给你可怜的经纪人道个歉。”
烛茗扯下他的手,对着窗户理了理自己的发型:“嗯?他找你了?”
“他以为你改签是因为我吵架闹分手,来找我质问呢。”
“……”
*
第二天一早,蔺遥亲自送机,吵架谣言不攻自破。
蒋星盼松了口气,率先拎着行李箱下车,给两人留了点短暂的分别时间。
烛茗一目十行扫过刚才在车上小憩时顾甜发来的消息,收起手机,戴上墨镜,嘴里嘟囔着:“我发现五老师真的是沉得住气,憋这么多料从来没漏出去过。”
虽然口风很严,可细细一想,很多东西掰开揉碎了,藏在她那些畅销书里。
蔺遥托着烛茗的脸,亲了亲,给人带上口罩后又蹭了蹭他的鼻尖:“她的性格和她家里的情况,都决定了她不可能是那么口无遮拦的人。”
家人身居高位,唯恐子女的所作所落人话柄。
顾甜作为五陵原上名声在外,在片场时而被池喻气得炸毛,但在公开场合的言行总是无可挑剔。
而她知晓很多,又不愿做壁上观,便在虚构的世界里寻找片刻的真实。
“说起来,为什么你这么笃定叶新桃一定有事?”蔺遥抬手拉起烛茗连帽卫衣的帽子,定定地看他。
烛茗垂下眼眸,半晌才说:“因为她的眼神。”
“眼神?”蔺遥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