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茗和蔺遥跟在两人身后。
蔺遥看了看他:“你连家里的联系方式都不记得吗?”
“你三岁的时候记得吗?”烛茗傲娇地别过脸。
“我三岁已经会打电话帮孙女士请假了……”
“打扰了。”他轻哼,“从那以后我就可以把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倒背如流了。你信不信,盼盼三个工作手机号我都记得。”
蔺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快步跟上即将消失在街角的孙宜双和小烛茗。
直到跟着两人进了屋,烛茗才听见他说:“以后记我的联系方式。”
“……嗯。”
二十年前的蔺遥家,暖气烧得很足,门一打开,一股暖意扑面而来。此时小耳朵还没有出生,房屋面积也并没有现在那般宽敞。
孙宜双的亲和力让神经紧绷的小烛茗放松下来。
他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昏昏欲睡。
“汪!汪!”
“嘘——!”
两声狗叫被主人的嘘声打断,烛茗眼睛一亮,抬手搂住蔺遥的脖子,兴奋不已:“天呐,这些事我完全没印象!这是乌龙吧!是乌龙吧!”
年轻的乌龙,稚气中不掩它狼犬的风姿。
它看着进屋的女主人的背影,悄悄收了声,绕着小烛茗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