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红了的耳朵尖。
季走抬起手,摸了摸汪平的后勃颈。
“干嘛!”汪平刚把链条给季走搭配好,脖子就被摸了,往后跳了一步,惊恐看着季走。
“没什么。”季走没解释,“我时间到了,要出发了。”
不等汪平说话,季走又说:“你不送我,多睡一会儿,你们中午还要去采访。”
汪平:“……”
季走怎么像什么都知道,连他想去机场送他都知道。
汪平争不过季走,乖乖“嗯”了声,讨价还价:“就到门口。”
“……”
季走心里发软,点头:“好,就到门口。”
汪平穿着软软的拖鞋和睡衣,把季走送到门口,看他跨出门后,靠着门框,挥了挥手。
“季走白白。”
“白白。”季走站在走廊,感觉温度比室内低了好几度;他侧过头看了一眼下雨的窗外,按住门把手,往内推,哄道,“在下雨,外面冷,进去休息。”
汪平没说什么,情绪并不高,但还是听话地缩进了房间中。
季走把门替他关好,这才走向电梯口——清早的酒店没什么使用电梯,很快就是一声抵达季走楼层的“叮”声。
电梯门打开,露出灯火辉煌的电梯内部,季走刚准备往里走,却听见一声小声的喊声。
“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