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下意识想反驳,不过他也没见过季走几面,确实也不清楚季走和汪平这么隐私的事情。
不过自己是TOP位,汪平是自己好友,肯定也是top位,这问题不大。
“那倒是。”严肆低头继续扫地,指挥汪平,“你从那边走,别踩着我扫干净的地方了。”
汪平:“……”
“你确定你是严少吧?”汪平从严肆安排的方位走,小心求证,“真的不是我们的家政阿姨戴了□□吧?”
“你拍古装拍傻了吧。”严肆嗤之以鼻,“我是有媳妇儿的人了,不现在学点家务,以后让谢执给我做保姆吗——过去,沙发上坐。”
汪平绕了圈远路回到沙发上,忍不住啧啧感慨——要么说儿大不由爹啊,有了老婆的男人啊!深不可测!
汪平盯着娴熟运用扫把撮箕的严肆,看他久了,又忍不住笑起来,叹了口气。
“咋?”严肆从扫地事业上抬头,“你没有拥有夜生活,你挺失望?”
“不是。”
汪平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
“儿子。”汪平看向严肆,“你对告白这事儿有经验吗?”
“不瞒你说。”汪平说,“我想给季走告个白。”
·
汪平要聊这个严肆可就不困了,他马上放下自己的家务工具,过来给汪平传授经验。
说是传授经验,其实讲了一个半小时,其中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都在讲述谢执是怎么给自己告白的。
从当天的细节光线说到谢执的表情,把汪平侃得云里雾里,最后终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