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自己又忧郁地叹了口气:“算了,本来我也没法和你们俩竞争。”
路西:“……”
路西走进去,把饮料零食烤鸡分别给刘新宇放在门边和床头:“不是,就单纯来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邓哥可能就说不明白了。”
“哦,不用谢。”刘新宇不太自然地摸了摸刘海。
“我还以为你挺讨厌我们的呢。”路西说。
“确实是挺讨厌的。”刘新宇说,“太强了,衬托之下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废物。”
路西:。
“但是一码归一码。”刘新宇又说,“包头儿那么干我没法解释,不过白眼我还是会照翻的。”
“你以后随便翻。”邓畅说。
刘新宇沉默一会儿,打了个寒颤:“不行,你这样说好恶心。翻白眼的快乐都没有了。”
邓畅:“那你别翻。”
刘新宇抚着胸口顺气,嘟囔道:“舒服了。”
路西:……
无法理解的脑回路。
最后刘新宇一脸别扭地把他们俩赶出去了,路西转过楼道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刘新宇还没关门,在目送他们。
跟路西目光对上的瞬间,他立刻飞快地翻了一个朝天的大白眼。
彳亍。
——
在邓畅被问询的间隙,训练继续进行。
八月下旬编舞老师姜涵把邓畅叫去,商定今年的曲目。
路西今年不用去,因为他的恢复程度根本没到需要考虑编舞的地步。
他总算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也恢复到了能做两周跳的水平,可是两周半又变成了巨大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