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没有理会他的揶揄,只问:“严重吗?”
“你说呢?他都烧晕了。”章愿打开医疗箱,开始配药水,见祝深心情低落地坐在沙发上,意识到自己语气可能有点冲,又道:“你好好照顾他就没事。”
本以为祝深听了会嗤之以鼻,哪知他竟乖乖道:“好。”
章愿抬头看了他一眼,疑心自己听错了。
祝深却不再说话,拿着钟衡床头的水杯,走出了门外。
章愿道:“我也要喝。”
却没人理他。章愿笑了一声,盯着祝深的脚步却轻轻皱了眉。
婚后的小少爷好像成熟了不少呢。
什么政治婚姻啊,网上都瞎扯啥呢?
祝深端着水杯进来时,章愿正给钟衡绑压脉带,拽了个结,瞬间将隐在钟衡腕上的青色血管给逼现了。
只见章愿弹了弹针管,尖细的针头便扎在了钟衡的手背上,他迅速用胶带固定好了针头,调好了药水的流动速度,终于放下了心。
“这要打多久?”祝深望着衣架上挂着的两个大药瓶问。
“三个多钟头吧。”
祝深点点头,将刚才的药喂钟衡吃下了。
章愿又不放心地叮嘱道:“打完了空瓶了你就再插一个新的药瓶——你会插吗?”
“会。”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