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深深地望向他,不说话。
“钟生以前也烧东西玩儿吗?”
钟衡摇了摇头。
是了。钟衡小时候一定是最乖的那一个,却也是最孤独的那一个。
他只有自己。
想到这,祝深的心像是被谁轻轻碾过,他突然伸长了脖子,在钟衡的唇角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现在不是了。
钟衡紧紧抱住了他,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盆中的火苗静静地蹿跳,两人在微亮的一隅热烈地拥吻。火光分别吻过他们的半边侧脸,而他们,唇齿相依,紧密贴合。
直至火焰熄灭,灰烬被风吹散,两人才渐渐分开。
可一对手指却兀自勾缠着,难舍难分得和人一样。
祝深牵紧了他的手,心中突然惶惶然有些害怕,他道:“钟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钟衡看着他。
祝深咬了咬唇,挑出一抹笑,云淡风轻道:“没什么……”
将祝深送到画室教阿包画画,钟衡没再进去了,一个人在门口静默地站着,像是一幅古旧的油画,他摸着唇畔笑了许久。
阿包已经将今天祝深布置给他的作业画完了,眼下仍一刻也不松懈地继续画着画。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