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舒越还喜欢他,没对他彻底失望,就算再生气对他的惩罚也无伤大雅,只是一周之内不准碰他再加一份保证书而已,半年的时间都艰难的熬了过来,相比之下,短短七天根本不算什么。
石屹一边抱着人偷亲一边极力安慰自己。
-九点半,舒越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亲亲老妈,本人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被吵醒的征兆,石屹轻手轻脚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带上门出了卧室。
走到阳台接通电话,石犹豫了几秒才唤道:“阿姨。”
其实冉心年龄比石屹大不了多少,理应叫姐,但他作为舒越的男朋友,还是得按辈分叫人,就是怕冉心觉得把她叫老了不高兴,还好冉心不介意。
耳边的手机话筒传来惊醒的声音:“石屹?真的回来了?”“嗯。”
“病......好了吗?”“嗯,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老天保佑,好人就该长命百岁。”
石屹听着对方喜极而泣的声音,眼眶发热,冉心是舒越的家人,他也早就把冉心和舒华山看做一家人,但他到底是把人辛苦拉扯大的宝贝儿子拐跑了,冉心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在知道他摆脱抑郁症后这么发自内心为他高兴。
太多感谢的话不知怎么说出口,石屹再一次痛恨自己嘴笨。
那边平静下来疑惑地问道:“诶,对了,怎么是你接电话,小舒呢?”“还在睡。”
想到舒越睡到现在的原因,石屹就一阵心虚。
“是我糊涂了,这么早打电话,他高三这年太拼了,每天看书刷题到凌晨才睡,累了这么久,是该好好休息,让他睡吧。”
石屹回头看着紧闭的卧室门,轻轻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迟疑了几秒,又说:“石屹,我和舒越他爸爸想当面跟你聊聊,可以吗?”?“可以。”
挂断电话,石屹留了张纸条压在手机下面,舒越醒来就能看到不会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