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行,他很怕人。”
“你不是人?”“我当然不一样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听听这得意洋洋的语气,舒越磨了磨牙,警告道:“我郑重警告你,不许趁他神志不清依赖你的时候对他做什么,他还没成年。”
“靠!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是同性恋是不是恨不得全世界都是?老子帮他仅仅只是出于同学爱,没一点歪心思,你他妈脑子全是黄色废料!”“最好是。”
“懒得跟你废话,挂了。”
-舒越借着同学聚会的由头,跟冉心说会很晚回家,怕打扰他们休息,晚上就在石屹这边睡,知儿莫若母,冉心看得透透的,没揭穿,顺着舒越的话应了。
他打完电话坐在沙发上陷入深思,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后,舒越没心思再想其他,往旁边躲了躲,双手搭在他胳膊上,笑着问:“怎么了?”石屹咬上他的耳垂,细细啃咬,“今天是第七天。”
惩罚该结束了。
“是吗?”舒越按亮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距离惩罚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像是知道舒越想说什么,石屹抱着舒越晃了晃,千年酷哥低声撒娇求饶:“舒越,别折磨我了。”
“我想要你。”
今晚舒越选择在这儿睡,其实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别说石屹,他自己也有点忍不住。
舒越转过身回抱对方,被石屹压在床上反反复复深吻。
实践证明,男人是不能饿的。
石屹比上一次做得更凶,但扩张得还是很到位,石屹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想舒越受伤,但等全部进去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动作和力道重得舒越有点受不住,可是不管他怎么抽泣求饶都没用,石屹还是每一次都重重顶到最深处,舒越觉得爽的同时也一阵后怕,真怕就这样被他干死过去。
舒越不知道那一晚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根本射不出来什么东西,晕过去一次,又被新一轮顶撞弄醒,这一次是后入,舒越趴在床上,嗓子已经喊得沙哑破碎,他带着哭腔用气音求道:“哥......不要了好不好?我难受。”
石屹其实也快到境界点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附在舒越耳边低声问:“以后还这样惩罚我吗?”舒越哪里还敢,最后受罪的都是自己,他捣蒜般狂摇头,一个劲儿说:“不罚了不罚了,再也不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