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的人里,有这种气质的只有一个人。
她露出得体大方的笑容,对来人道:“黎医生,您怎么来了?带阿 去看心理医生吗?”
黎灏渊:“……”
何 :“……”
何 给黎灏渊使眼色,随便糊弄一下,咱们先溜?黎灏渊看到他挤眼睛,以为他说告诉蓝岚身份。
便淡淡说了句:“我是黎灏渊。”
然后牵起何 的手出了门。
蓝岚石化在了办公室!
被人拉着往外走的何 :“?”
“我不是让你先别说吗?”他恨铁不成钢道,自爆马甲可还行?
黎灏渊牵着他避开公司里偶尔经过的人,俊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不是你让我告诉她的?”
“……”何 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郁闷的看着他。
果然心有灵犀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他们去了刘宴鹄家,刘宴鹄到现在还是黄金单身汉,一个人住在一栋奢华的别墅里,二楼被他改成了乐器室,光各种各样的乐器都有上百种。
何 和黎灏渊到时,刘宴鹄刚运动完,脸上还有汗珠,他开怀笑道:“你们等等,我去洗漱一下。”
他归来时,已经浑身清爽,何 也没客套,开门见山道:“老师,您是不是认识何成良和阮情?”
刘宴鹄喝茶的动作一顿,向来含着笑意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凝,他放下茶杯:“你想说什么?”
何 和黎灏渊对视一眼,从衣兜里取出一张老旧的照片递给他,正是从何家拿来那张。
刘宴鹄接过照片看了许久,再抬眸时,脸上有些许遗憾,他问道:“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我是他们养子。”
刘宴鹄眸光一闪,认真端详了一会何 ,重复道:“养子么?”
他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你想知道什么?”
“您最近和何成良联系过吗?我有事要问他,可是找不到他人。”何 因为急切身体前倾了下,若不是有黎灏渊拉着,就掉下去了。
刘宴鹄眼底闪过惋惜:“他今早刚走。”
“什么?”何 惊讶。
黎灏渊也有些讶异,探究的目光看向刘宴鹄,他淡淡开口:“是你在疗养院接走了何成良。”
刘宴鹄也不隐瞒,坦坦荡荡:“是我,当时他打电话说有人把他关到了疗养院,要整他,他在锦城就我一个朋友,我便把他接回我家住,今天早上他突然说有急事,要出门一段时间,然后便走了。”
“他有说去哪儿么?”黎灏渊问道,同时他下达了命令,全城搜索何成良下落。
刘宴鹄摇头,他目光柔和的看着何 :“没有。我和他虽是朋友,却也多年不见了,当年阿情去世,我和他便闹掰了,让他住我这,完全是看在阿情的面子上。”
何 看不懂他的眼神,却莫名觉得亲切,他问:“老师能讲讲你们的故事吗?”
与此同时。
微博上突然出现一个视频,不过发了几分钟,转载量播放量便以千倍万倍的速度增长。。
视频里,一个中年光头,手中抱着何 的应援牌,穿着破旧的黑色羽绒服,满脸恳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