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怪禹周,是他!”
“他穿着荧光绿裤子能把你怎么样?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
“我也不想啊!你以为我……”
“是禹教授把你背到校医院的。”于真雄立即打断了他的诡辩。
“啊?”
“对啊,他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禹教授可真行,跑完一千米还没喘过气呢,一只手就把你捞起来抗肩上……”
“抗肩上?!!”
“啊,也没有抗肩上那么复杂啦,至多就是一只手搂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然后体贴入微地背在肩上,还细心地挪了挪位置,不让你难受。到校医院刷卡用的也是他的卡,他跑步居然还带着钱包…”
“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欠他人情啊!”
“难不成还我背你?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书生啊。”
“……”龚姚尧放弃抵抗,挺尸一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可怜我锻炼那么久,还跑出了病,最后带病上战场却成绩无效,我这么命苦,你们……”
胖哥听了这话,临时插嘴:“尧尧你怎么就成绩无效了?你不是跑第三?”
“你怎么知道的?”
“拜托,你在操场上,死命追禹教授跑小组第三的事谁不知道?成绩也给记上了。”
“……”龚姚尧却不知是该为体测未挂而惊喜,还是又一次丢人而难过了。
见他稍有放松,于真雄却不是个省油的灯,哪壶不开提哪壶:“尧尧,我今天和禹教授还说了几句话,没想到他人还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