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江涉的生日……
楚洮低着头,舒服的轻叹了一声,不由得放松了浑身的肌肉。
很快,他感到腰间一松,随即,右耳垂一凉,江涉把奶油涂在了他圆润柔软的耳垂上。
楚洮立刻缩了缩脖子,想爬出江涉的掌控:“右边,不行……”
他的手掌在榻榻米上压出一条条痕迹,脊背刚一躬,江涉又把他捞了回来。
“试一下,你会喜欢的。”说罢,他含住了楚洮的耳垂。
耳垂暴露在空气中,相对于体温,更加偏凉,所以对口腔的温度也更敏感。
江涉的齿尖轻轻咬弄的时候,楚洮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紧紧抠住了草席。
他的脊背一下子绷的笔直,本能的缩着脖子,躲着江涉的凑近,但同时,那股颤栗的感觉又让他觉得刺激,眼角生理性的变得湿润起来。
“……可以了江涉,我饿了。”楚洮一边躲着,一边往外爬。
两个人很快在榻榻米上滚成一团,衣衫不整,呼吸不匀。
楚洮的眼睛带着澄澈的水光,抬手摸了摸湿润的耳垂,忿忿的踢了江涉一脚。
他躺在榻榻米上,脑袋枕着平坦的垫子,不满道:“硬。”
江涉被他捞了起来,赔笑道:“好好好,不闹你了,吃饭。”
再一看原本精致漂亮的蛋糕,已经被江涉挖的坑坑洼洼,连奶油做的小狗都丢了半边身子。
楚洮低声道:“你真是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