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我生前名下的资产,送你当礼物,”顾承执抽开他上的件,如同丢开了什么垃圾一般地随意将那代表着天财产的件丟在了桌上,男人握住他的,用力一攥,就将背对着自己的少年拉入怀,换了一个更好地依偎自己的姿势。
“当然,你也可以当成这是顾家的补偿,为了不让我找他们的麻烦。”
被顾承执的吻和触摸弄得全身酥痒,然而纪轻冉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哪怕是上辈子顾承执最寸步不离他的时候,也没给过他这么多的钱。
“可是,可是这些,这些都是你的,我不能收。”
“你会离开我吗?”
顾承执的声音轻飘飘着,男人的眼底是丝丝缕缕交缠的暗色。
没有察觉到男人话语低沉阴冷的意味,纪轻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不会啊。”
说完了这句话,纪轻冉忍不住气鼓鼓地望向顾承执。
“所以我在医院里说的那些话,你压根都没听进去!”
顾承执仿佛被他生气的模样取悦了,男人的指尖扌恩了扌恩他的脖颈,冰冷的温度伴随着指尖在他脖颈上缓慢的移动,让纪轻冉有种什么冷血爬行动物在他脖颈上游动的感觉。
纪轻冉缩了缩脖子,生气的样子顿时维持不下去了,他忍不住侧头压着顾承执的,被这痒意逗得笑出了声。
“痒,痒,你别碰我脖子。”
顾承执难得从善如流地停下了动作,将碾磨在纪轻冉脖颈的放到了怀人的腰间。
纪轻冉一声惊呼,发现自己更深地被抱进了顾承执身体里,男人大力地勒紧他腰身的动作,如同溺死之人抱紧最后一根浮木,然而顾承执的语气还是轻淡沉定的。
“既然这样,那些财产被移到了你的名下和回到我的里,还有什么区别?”
虽然话这么说没错,可是无缘无故就拿了顾承执名下的所有财产,纪轻冉心里总有种莫名不自在的感觉,就好像小孩子偷拿了大人的珍贵玉器,那些财产放在他名下保管,他总有种担心自己会弄丢那些东西的感觉。
“我这么傻,要是钱被别人骗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