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条通道是重伤到五脏六腑都快停摆的人才能走的,至于第六条通道更是闻所未闻,从不开放。
当医院所有人都开始找这位“乘客赵浅”时,他本人头一歪,开始装死。
怂是一方面,还怕麻烦上身。
赵浅装死很有一套,加上一个会配合的傅忘生,顶着一张谁也看不出来的哭丧脸,以及抽上抽下的肩膀,硬是分开围观人群,堂而皇之的把个“擦伤”病患推进了“咽气”病患的通道。
这在现实生活中是会被人肉的!
第六条通道相对僻静,从一楼坐电梯上了五楼,这里像是个独立出来的小型综合医院,大平层中共有两个专家门诊室以及一间手术室,剩下的全是病房。
赵浅刚出电梯,就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门口等。
这女人三十来岁,生得很漂亮,一米七几的个子,非常典型的东方长相,略瘦削的鹅蛋脸,带着副无框眼镜,只是鼻梁微有些塌算是缺陷,其它地方简直完美。
她开口道,“我姓言,名叫言阙,是这位傅先生的好友。”
“哦?”赵浅并不惊讶,他示意傅忘生往前站一点,“来,介绍一下。”
“……赵浅,你相信我,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傅忘生刚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是渣男发言,又赶忙往后兜,“那什么,我性取向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赵浅推着手动轮椅,从傅忘生的脚面子上轧了过去,冷冷道,“凡天下漂亮的,你都要心慈手软撩一撩,做你的性取向可真辛苦。”
傅忘生忽然砸吧出一点味道来,“赵大美人,你有没有意识到你今天特别刻薄?”他总结,“吃醋了?”
赵浅叹了口气,“恬不知耻四个字太适合你。”
“……”言阙感觉自己被忽略了。
按道理来说,赵浅的伤势并不轻,甚至有可能终身残疾,但言阙替他检查后,却发现伤及筋骨的地方已经愈合了,只剩下皮肉看起来狰狞。
作为一个严谨的副主任医师,言阙并不死心,两个小时里让赵浅抽了血,拍了片子,来来回回反复的查,也没把人查出个好歹来。